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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送別難舍的親情
時間的腳步義無顧地前行,離別的子毫不留地迫近。隨著孫兒明昊的一天天長大,和一起返回本大阪的計劃,便逐漸地擺了我們家的議事程。于是,我們從2008年的9月22開始,先是給剛剛5個月的小明昊申請辦理出手續,10月16正式拿到出護照。進入2009年以后,在巍兒的幾次提示下,我們開始商量兒媳和孫兒返回本的步行程,并陸續進入到前期的準備階段。1月20,我把"岳明昊的出生公證書"寄往本大阪,由巍兒以孩子監護的份,替兒子向本外務省提法律文書,以申請"家族滯在"的確認資格。2月24,明昊孫兒的"在留資格認定證明書",由巍兒再次寄回來,為向當地政府外事部門申請"護照簽證",提供了必要的法律文件。至此,明昊和的"回家計劃"已經進入到正式實施階段。兩天之后的2月26,我專程到長的"吉林省外事服務中心"申請孫兒的"護照簽證"。27晚,全家將明昊"回家"所用的生活必需品,主要是衣服、被褥等紡織品,整理大約40公斤的兩個大包裝箱,由明昊的姑姑于第二天的28發運到大連的周子際機場,請她的朋友幫忙給免費空運到本大阪的關西際機場。再由搬運公司將兩包裝箱物品,給巍兒送到位于伊丹(市)縣東有崗的寓所家中。剩余的問題,就是在明昊的"護照"被正式"簽證"之后,再根據巍兒休假的時間,最后確定具體的啟程時間。經過我們和巍兒在網的幾番探討,步確定的時間為3月23起飛。后來,由于飛機航班的原因,最后決定把起飛時間提前至3月20,并通過"攜程旅行網"預訂了兒媳趙晶的單程優惠價機票。時間的腳步義無顧地前行,離別的子毫不留地迫近。"3月20",這是我們共同確定的時間。一切相關事宜都要以這個子為準,積極籌劃,逐項落實。然而,越是時間臨近,越是覺得雜事紛擾;越是時間臨近,越是覺得親難舍、心郁憂。在此之前,遠居東瀛的巍兒,雖然每天也能在網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但是,隔著冰冷的電腦視屏,隔著遙遠的際時空,畢竟無法與自己的親生骨親昵流,無法表達父親對兒子的疼與關切。作為孩子的父親,從兒子出生到現在的300多天時間里,由于工作纏、不得時暇,始終沒有與自己的寶貝兒子盡地享受"天倫之樂"。為了了卻想兒念妻之苦,巍兒只是在2008年的8月9到15,利用短短的7天休假,飛回北山城的家中,來抱抱自己的"寶貝兒",來親親兒子稚嫩的臉蛋兒,來品味為父的"爸爸"感覺。自那次短暫的團聚、又匆忙的離別之后,爸爸對兒子的思念更加切,丈夫對妻子的關更加殷切。山高海闊,親骨怎堪受千里遠隔、思夢之憂?遙寄相思,一家誰不想咫尺天涯、盡享天倫之樂?父親想孩子,妻子念丈夫,本是之常、事之常理。所以,我們作為明昊的爺爺和奶奶,不能因為撫養孫子而自居,更不能因為祖孫親而不舍,必須體恤兒子思子念妻的心,必須關懷孩子心理發育的親培養。所以,我們作為爺爺和奶奶,盡力淡然對孫兒的疼眷戀,盡力寬慰對孫兒的離別幽,盡心盡力地操持啟程前的件件瑣事,盡善盡美地滿足"回家"后的種種需求,努力讓孩子高興地回到爸爸的懷抱,讓妻子平安地回到丈夫邊。時間的腳步義無顧地前行,離別的子毫不留地迫近。經過全家近兩個月的緊張籌備,兒媳和孫子的"回家"計劃,終于從3月18正式啟動了。"回家"計劃說起來簡單,而辦起來卻并不容易。單就所帶的物品而言,在已經由姑姑事先發運了兩個大包裝箱之后,又整理出需要隨機空運的兩個大皮箱,一個40多斤、一個20來斤,另有一個30多斤的旅行雙肩背囊,一個10幾斤的手提包,一個隨攜帶的挎包,最后外帶一輛折疊式嬰兒車。如此繁重的行李包裹,無論是包裹的數量,還是肩負的重量,單靠兒媳一個的能力,都是根本無法完的。無奈!為了確保"回家"計劃的如期實現,為了確保兒媳和孩子的一路順利安全,巍兒決定啟動了"雙飛往返接應"的臨時行動--。3月18午,巍兒從本大阪起飛,下午到達沈桃仙機場。因為往返的時間緊張,來不及再回通化的家中,只能在沈等待我們。3月20,我們從通化趕赴沈,與巍兒在事先預訂的德郡豪生酒店見面。短暫休息之后,再由巍兒陪同妻子和孩子,一家三從沈桃仙機場起飛,飛回大阪的關西機場,回到伊丹東有崗的"家"。巍兒的"雙飛往返接應",驚動了他在本留學時的好友、如今回在天津工作的李映川,19晚專程從天津趕到沈,與"好哥們"見面歡聚。與此同時,巍兒的胞妞也將于19晚專程從大連趕來。一是與久別半年的哥哥見面,二是送即將"回家"的嫂子和乖侄兒,三是再看望時時牽掛的父雙親。可謂"一舉三得"。在通化,"回家"計劃從19下午開始進入"倒計時"。下午1時,我和夫先后從單位請假回家。對兒媳和孫子應帶的物品看了又看、掂了又掂,生怕忘記哪一件東西,生怕疏忽哪一個細節。為了詳細清理該帶的物品,為了減少中間周轉的環節,更為了趕赴火車時間的從容,我們婉言謝絕了兒媳娘家準備的餞行家宴。晚5時,兒媳和孫子去娘家"赴宴"辭行。我和夫再一次全面地整理了所有房間,冷靜地回顧了所有的過程。在確認沒有任何遺漏之后,才簡單地吃完晚飯,稍微地靜心休息。當墻的石英鐘指向8時30分的時候,我和夫便開始從六樓的房間往樓下搬運行李包裹。兩個大皮箱、一個旅行背囊、一個手提包、一個童車,還有我和夫各自的旅行包。七件包裹、百十斤的分量,我們倆樓樓下往返了三個來回,才把所有東西倒騰到出租車。在出租車向通化火車站疾駛的路,夫給兒媳撥通了手機:"趙晶呵,我們已經往火車站去了。你抓緊時間,收拾好東西,抱好孩子。早點出發,別耽擱了。"的晚,還有微寒。馬路的行與車輛都很稀少。出租車在路燈的照耀下,很快到達了也很冷清的火車站廣場。當我們肩背手提地將大大小小的七件行李倒騰到席候車室的時候,火車站的電子鐘已經顯示21時10分,在席候車室中間的空地,我一邊擦拭額汗,一邊歸攏大小包裹,一邊等待兒媳一家的到來。此時,我的一位好哥們兒王桂林也拽著皮箱走了進來:"哈!大哥,你好!也北京嗎?""你好,桂林!我不北京,去沈。送兒媳和孫子回本。你呢?去北京干嘛?""去北京。去看外孫子。"通過我們幾句簡短的談,得知桂林和我們都在臥車,而且是緊鄰的兩個包廂。所以,我們倆都很高興。桂林說:"太好了!一會兒咱們車就去餐車喝酒,一直陪你喝到沈!"此時已經是9時20分,距離開車的時間僅有15分鐘。席候車室的旅客已經全部剪票車了,可是,兒媳家的還是遲遲未到,急得夫一邊幾次打電話詢問況,一邊走出候車室去接應他們:"走到哪兒了?"此時,席候車室的進出馬就要關閉,普通旅客也已經開始剪票。車站的站臺流涌動,奔來跑去,十分嘈雜慌。桂林一看車的時間迫近,便先行一步了。為了減輕我搬運行李的壓力,主動幫我把一個較重的皮箱搬臥車廂。而此刻的我,急得直跳腳,又無計可施。東西一次搬不火車,我又沒有"分術",無法車車下地兩看護東西。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兒媳家的快快趕到,大家一起動手,才能順利車。電子鐘在分分秒秒地閃動,我的心臟在撲騰撲騰地跳動。眼看距離開車時間還有10分鐘了,兒媳抱著孩子才出現在席候車室門前。此刻,我不顧席服務員的阻攔,直接打開已經關閉的進門,讓喘吁吁的兒媳直接穿過候車室,直接進站臺車。緊接著,我招呼其他趙家趕快搬東西車:"臥車廂,9號!趕快搬!"如果是以往的趕火車,距離開車還有10分鐘的時間,應該說是比較充裕的,還是來得及的。然而,我們此次的沈一行,既要帶這么多的行李包裹,又要保護好我們的寶貝孫子,責任重大,意義非常,必須提前進入,必須時間從容,必須穩健周全。所以,我才對趙家不分輕重緩急、不辨主次先后,而且姍姍來遲的舉動不能容忍、不能理解。特別是在搶先搬運行李的過程中,我又聽見親家在向夫解釋"打不著出租車","幫別帶東西"的話以后,壓抑在我中的怨就象難以控制的烈火一樣,"騰騰"地噴出:"不知道開車的時間嗎!火車是你們家開的嘛?""自己家帶這么些東西,還給別帶東西。我們沒那個能力。不能管!"粗的話語,連怨帶。我那時的語和表可想而知。嗨,"惡語傷吶!"當我們七手八腳地把東西搬臥車廂的時候,距離開車僅有幾分鐘的時間。夫與兒媳忙于和送行的親家話別道謝,我忙于看護襁褓中的寶貝孫子而沒有相送。待火車啟動以后,夫則抱過還不太適應火車環境的孫子;我則重新歸置所帶的行李,盡量減少占用的面積,以保證我們的休息空間;兒媳趙晶則拿著我的手機,到包廂外面打電話去了。時間飛快,車輪飛轉。火車很快就遠離了山城,遠離了喧囂。急切忙累過后,我也有些疲勞。就在我準備小憩片刻的時候,兒媳走進包廂,坐在我邊,滿臉怒地直接質問我:"爸,你剛才為什么對我那樣的態度?"兒媳的質問,讓我又重新想起了已經淡忘的過往。似乎平靜的心境,即刻又濤翻滾:"怎么啦?來得那么晚,還不讓說嗎?自己帶這么多包裹,還給別帶東西。我們管不了那么多!""來晚了嘛?那火車不是還沒開嗎?""難道還要等到開車嗎?火車是你家開的嗎!"兒媳對我的質問毫不留,我對兒媳的斥責當然也毫不示弱。面對言語生硬、面目冷峻的兒媳,我的尊嚴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我的理智失去了正常的約束。邊的女,瞬刻間異常陌生;比肩的距離,瞬息間遠隔萬里。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一個我不曾相識的。看著眼前的女,我暗自思索,我捫心自問:這是我百般呵護的那個兒媳嗎?這是我視為親生的那個兒媳嗎?她如此的"威風",難道是她原本的"面目"嗎?她往的"順",難道是她蓄意的"偽飾"嗎?她今天的"目",難道是她早有的"蓄謀"嗎?面對她不依不饒的質問,面對她冷若冰霜的表,我的肢體變得弱無力,我的嗓音變得黯然無聲。我們的語言無法溝通,我們【難忘的送別難舍的親情】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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