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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文化工作者需要打破研究工作中的“戀舊”情結
記得大學本科時,有一次在我校的“人文講壇”專欄里看到這樣一句很幽默而且很形象的話,用來描述講壇諸位人物爭相發表言論的場面,乃言“大犬吠聲,小犬吠影”。我不知道別人是怎么理解這句話的,也不知道當時寫這句話的人是貶義還是褒義,但是就我個人的理解而言,我覺得這句話不應該理解成是帶有惡意的。它很生動地表現了會場上各不相讓、暢所欲言的活潑場面。相比較而言,這次的民俗研討會因與會人數有限等因素,場面談不上壯觀,也談不上非常熱鬧,但各位專家學者卻的確是在一種輕松愉快的氛圍中暢所欲言,紛紛發表自己的觀點和見解的。作為一名甚至還未入門的初學者,連“吠”的資格尚且沒有,更何況腹中空空如也。然而,作為我第一次跟隨導師所參加的對于我來說級別比較高的學術研討會,確然有不少深切的體會和感受;對于會議討論中所出現的一些有爭議的問題也私下作了反復的思考。下面我就把這次研討會中所討論到的有關內容和一些個人感受以及想法詳細地記錄下來,也算沒有辜負參加這次研討會所帶給我的榮幸。
這次會議討論的主要話題是如何對我國現代化建設中大量面臨著被破壞甚至被毀滅的民俗文化進行保護的問題。會議一開始,主持者陶立璠先生就針對目前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所出現的、大量民俗文化由于沒有得到妥善和有效的保護而遭到嚴重破壞甚至毀滅的現象,列舉了一大串典型的事例。比如天津老街的改建、趙紫晨故居的拆除、定海古城的毀滅、東岳廟及觀音街過街樓的失于保護等等。這些現象伴隨著大開發的呼聲而凸現于祖國遼闊大地的角角落落。對于專門從事民俗文化研究,從而對民俗文化的每一筆無論多么細小的遺產都視若錙銖的民俗文化工作者來說,這的確讓人感到痛心疾首。怎么去搶救,如何去保護?與會的不少專家學者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呂微先生提出了兩個保護的途徑:一是開發它的實用性,二是把它舊有的實用性轉化為審美性。而苑利先生則提出,應主要依靠民俗主體的自覺傳承和傳統觀念的維護作用對民俗文化進行保護。他們并且都列舉了大量親自調查的生動事例來對自我主張的可行性進行了論證。
不可否認,每一種主張的確有它一定的可行性;但是,這些主張一旦施諸于現實,究竟能產生多大的效果?我們暫且放下這個疑問不提,先來關注一下這次研討會中所存在的絕對不能夠忽略的爭議,即有另一部分學者跳出“如何對民俗文化進行保護”的圈子,對所謂的“保護”產生了懷疑。我們所竭力主張的保護究竟給原著民帶來了什么?他們是否就因此而感受到了幸福?這是戶曉暉先生提出的質疑。
的確,對于從事民俗文化研究工作的人來說,任何一種民俗遺產,從實物形式到觀念形態,都可謂是奇珍。因為我們認為在這種民俗物質中凝聚了一種特定的文化,而這種文化能夠反映這個民俗主體的群體結構、社會習俗、精神信仰等深層次的東西。真是敝帚千金。然而對于民俗主體來講,他們卻不一定就這樣認為。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居住了幾代人的破房子,再也不能住下去;那走了無數代的小巷子或羊腸小道已惡劣到極點。他們已對那陳舊的習俗、繁縟的禮儀、落后的觀念等所產生的束縛感到窒息。他們要發展,他們要打破這個舊有的世界。他們也渴望和向往城市里寬闊平整的大馬路、高大舒適的現代住房、快捷便利的現代交通及通訊設施、豐富奇妙的現代娛樂生活等。一旦他們打開自己的眼界,發現在他們那狹小、孤陋的世界之外還有這么一個奇妙而精彩的世界時,心里難免會產生極度的不平衡。于是,他們就再也不愿意囿于原先那個在他們現在看來如此落后甚至丑陋的世界。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現在看到很多走出了原先居住地而到外面學習、工作甚至定居的人,正在逐漸擺脫甚至完全擺脫了其原有的觀念和習俗特征,而變得與現代城市人無異了。
由此,希冀靠民俗主體的自覺傳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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